钟离在射精的时候把阿纾整个人扣在怀里,像某种犬科动物成结那样久久不撒开,这样做往往是保证生物可以繁殖成功。
阿纾到了好几次高潮,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求着人射进来才算结束了。
只是她没想到对方真的做得出来要好好玩这句话,没等她缓过神,她就被钟离换了姿势,整个人跪爬在皮垫上。
南方的深秋也逐渐冷了起来,车内的气温逐渐升高,内外温差使得玻璃窗上起了一层雾气。
钟离一条腿跪在皮垫上,他双手握住阿纾的腰大力抽送着。车身也随着这个节奏晃动不停。
阿纾的长卷发披散在裸露的肩膀和胸前,早已疲惫的双手就快支撑不住。她呜咽着喊着疼受不了,穴肉却又把男人的几把含的更深。
被撞得往前耸动的人被一把捞回来,自己的t肉顺带被打了几巴掌。
力道不轻,雪白的皮肉顿时绽开粉色的浪。
“钟离……别弄了……受不了了……啊……”
阿纾向身后的人求饶,一只手无措的抓住腰间的大手,讨好地晃了晃。
其实受得了,只是这几天都被狗崽子高累了,今天由着对方玩个够,明天她绝对会在床上躺一天。
偶尔做小撒娇钟离是绝对会听话的,只是今天他不打算如姐姐的意。
醉了的人有耍脾气的资格。
酒桌上对面老总眼里的惊艳和低俗的眼神被他看在眼里,助理不自然的言行都让他烦躁。
他的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总能吸引别人的目光。
不怀好意的,欲念横生的。
他知道为什么阿纾不再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为了他那卑劣的不安全感,为了成全他的私心。如此优秀夺目的人却甘之如饴,毫无怨言地当他背后的女人。
他在安全区里焦灼又享受着对方的退让和包容。
“姐姐爱我吗?”
阿纾在恍惚中听到对方好伤心的低喃。
钟离把人整个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笼罩着他,只有感受到阿纾的身体,才能确定这是他的姐姐。
女人抬手捏捏对方的耳垂。
“我会一直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阿纾借着灯光凝望着长大的男孩,“不论何时何地,不论生生死死,我都会爱你。”
4.
醉汉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
他今天和工友喝的有点多,白的啤的混着来,一晃眼就是半夜凌晨了。
公交车早已停班,他只能走着回家。
当他走到往常回家的岔路口时,看到了对面马路边停放的一辆黑色轿车。
这个年代能开上轿车的还是少数,更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