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逮回来。
现在往下钻,瞧那位置,只怕....不好钻。
别到时候又叫他说,怀乐整日攀附男人不要脸面,明明就是他,把坑挖好了,他把怀乐从后面下去,又站在坑边居高临下睨着怀乐,骂她笨说她蠢。
怀乐咬了咬饱满的唇,看着怀乐好欺负,所以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惯爱欺负她。
思及此,怀乐的脸上韵上了一层水意,话冷不丁出口。
“你欺负我.....”
傅忱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吃了酒一样醉,他之前酒那么多酒,就为了能够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现在闻到了,他浑身也难受,但看她娇怯怯的模样,傅忱能忍下来,他都觉得自己规矩了。
声音低沉暗哑,眼神凝着怀乐,有些无奈,“我哪里欺负你?”
“你骗我.....”怀乐一口咬道。
她的声音钻人的耳窝子,傅忱心里想着要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前。
“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你带我去见柏大哥。”
又来,柏清珩怎么那么阴魂不散了,天天隔在他和梁怀乐中间。
傅忱怕自己压不好因为怀乐嘴里带出来柏清珩的这三个字,他气得闭了嘴。
“..........”
只是他不说,怀乐只以为他的沉默是因为做贼心虚了,越发笃定心里的人猜想,傅忱说带她去,明明就是在诓骗她。
“你承认了。”
眼下温香软玉过来,整个人都被她吸走了大半,傅忱一瞬没有反应过来。
“承认什么?”
还能有什么,他在跟她绕圈子。
绕这些,怀乐怎么绕得过傅忱,她干脆就跟傅忱摊开道。
“承认你根本就是在骗怀乐,其实你压根就不想让怀乐去见柏大哥,你故意让怀乐去,是为了躲在马车里看怀乐的笑话。”
“.........”
如果是往常,按照傅忱的性子,他必然要来一句,我用得着躲?
可现在他被怀乐说中了,却不敢用这句话再遮掩,他只能说,“没有。”
“有。”
“..........”
是有的,傅忱叹了一口浊气出来,干脆了当道,“我是不想让你见柏清珩。”
“但我的确让你去见了,给你带最好的太医,送你到柏府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我怎么能够再把你送到他身边呢?”
“我做不到的,乐儿。”
“天底下有那个男人能这么大度,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送到他人的床侧。”
“我知道当我看到你为柏清珩痛哭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