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被他拍在面前玉桌上面。
“拿了这座桥,就是自己人。”
“不拿。”
“棋盘俩界,始终隔着道楚河。”
秦枫捧茶不语,随即又笑了笑。“还是听不懂。”
“没事,秦贤侄再喝会酒,喝多了,自然就懂。”
灵魂空间内。
白泽打了个哈欠,她眸子微微斜瞥,开口解释,“与木家相比,你的背景不值一提,就如朴装与华装的区别。”
“你这只麻雀攀不了凤凰木织。”
“只配仰望凤凰的灼灼光辉,充当挂件,尽心尽力辅佐着她。”
“我木家屹立不倒,不知存在多少岁月,上面可是有根君境级别的金柱撑着,天塌了,柱子也不会倒。”
“能打?”
“我木家能打的有许多,即便你再能打,也不过是只猴王而已。”
“接受令牌,你会过的很滋润,不接受,终究只是个外人。”
听着脑海内白泽的翻译,秦枫眼皮忍不住一跳。
他何尝不知对面的木曲意思。
见饭局有些紧绷,聪慧的蓝狐何尝不知其中玄机?
她有些惊慌,快速起身从纳戒里取出壶喝茶替秦枫倒满,“大哥,喝点热茶醒醒神。”
“好。”
秦枫笑了笑,抬手端过面前散发芬芳气息的热茶一饮而尽。
“贤侄可否考虑清楚?”木曲端起酒杯慢慢小酌。
“过桥可以,但我只想过她这条。”秦枫拍了拍蓝狐肩膀。
木曲闻言放下酒杯摇头,他神色严谨有些不悦,“不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蓝丫头,日后可是冥家的人。”
“蓝丫头流淌着我木家主系血液,虽无织儿华丽,却也是件华裳,华裳赠贵人,怎可赠凡尘?”
“若凡尘执意要得华裳怎办?”秦枫目露认真之色。
“贤侄说笑了,当然会如同这酒杯般说碎就碎。”木曲眸子微眯,他手掌微微用力,手中酒杯啪的下化作碎粉。
而散发熏香的炽热酒液,却完好的漂浮在空中。
“你看。”
“酒很贵,可刚才承载它的杯子,却显的是那么平凡且脆弱。”
“我的手碰一下,它就碎掉。”
“葡萄美酒夜光杯,自然要用更坚固更好的杯子进行承载。”木曲眸子笑意盈盈。
他当着秦枫面。重新取出尊玉杯进行承载酒液。
“贤侄…小友觉的自己是哪个杯子?”
“刚才的尘杯?”
“还是…”
“这尊金杯?”
秦枫沉默会,他点燃根香烟叼在口中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