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比她更怕,怕得声音都颤抖了:“自,自选?”
“别废话,你只有一分,不,十秒!”
“我好了!”
厉蕾丝睁眼,恨得牙都痒了,不过情绪依然稳定,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李沧你是狗吧你,老娘都藏那么隐蔽了还能找到?”
“汪,汪汪!”
能屈能伸,大丈夫当如是也。
“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变态知道吗!”厉蕾丝一把抢过盒子,对这厮嫌弃至极:“家里不是有长耳朵长尾巴的吗,你找她去啊,老想着折腾我算个什么事儿!死变态!你就说它它它它这东西有什么用!有哪怕一丁点美感可言吗?”
啪,莉莉丝瞬间出现,而且是顶着毛茸茸的兽耳和流光溢彩的大尾巴出来的。
“滚!”
大雷子瞬间暴怒,想都没想一巴掌下去直接把这货抽散了!
“汪汪!”
(呵,女人,口嫌体正直的生物)
气氛迷之尴尬。
“我你下、下不为例”厉蕾丝夺路而逃,啪的一声摔上卫生间的门,声音闷闷的,像是要哭了似的,“我换嗯我先洗个澡那什么总之你不许进来!”
哗啦啦的水声只响了一会儿,却在李沧耳中过了三年,沧老师像是掉在煎饼鏊子上的蚂蚁一样焦急的转来转去,呼吸急促,终于——
“当当~”
“你滚,给老娘滚啊,别进来,你又干嘛?”
“那个,润滑油”
“滚!!”厉蕾丝咆孝:“老娘连死都不怕会怕这点嘶痛痛痛”
门开,就一条缝儿,一只手弱弱的伸出来。
“给我!”
“噗嗤”
“姓李的你是想死吗?!”
李沧瞅准机会就往里挤:“那什么忽然想起来我好像也没来得及洗澡来着”
纤细玲珑的小脚就像安了导航一样踩在李沧脸上:“我劝你善良!”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李沧火走异经都快窜到肝了厉蕾丝才从浴室出来,红着脸皱着眉闭着眼,手捧着小腹微微猫腰
“嘶~!”
李沧抽进嘴里的气儿是拔凉的,心里眼睛里却在熊熊燃烧。
不得不说,毛子不止在常规艺术造诣上优越感拉满,现在看来连这种精耕细作的奇技淫巧那也是毫不逊色于英德荷等老牌带货强国啊!
鞋底坠着流苏和宝石的丝绒面恨天高,优雅不失妩媚的金红兽尾兽耳,难得一见的南半球下吊带直连长筒袜绑带,而且一高一低,高者绑带低则腿环,侧面还坠着小小一枚与项圈同款的花纹繁复的银质铃铛,铃音低而不闷,透而不沉
最令人觉得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