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我和陈哥坐在车内,过了半晌,我说:“陈哥,你没必要帮我的,毕竟少得罪一个人,总归有好处。” 陈哥说:“一个小小的助理我还怕她不成?这小助理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每天摆着一副小白兔的脸给谁看。” 我笑了笑说:“总之谢谢你。”我苦笑一声说:“我可能中计了。” 陈哥有些不明白问:“中什么计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对陈哥说:“以后我的日子肯定不太平了,这小白兔发飙了。” 陈哥说:“你还怕她?当初江铃你都不怕?你还怕这刚出校门的奶娃娃?” 我笑了笑,没说话。 陈哥叹了一口气说:“当初在山城时,你和沈总多么好,当时我们还去参加灯会了呢。” 我闭上眼睛说:“陈哥别说了,那都是过去了。” 陈哥叹息了一声,他果然没再开口。 我坐在车内好一会儿,然后再次对陈哥说了一声谢谢,便从车上下来了,我到达行政部后,张楚看到我手也受伤了,立马惊呼了一声说:“我的老天呀。怎么一个二个都受伤了?” 我问她说:“姜婷呢?” 张楚撇了撇嘴说:“谁知道呢,刚才进来后,便气冲冲去了洗手间。” 我听了张楚的话,立即从行政办小跑出去,刚到达洗手间,便听见姜婷嚎啕大哭声。 ☆、124.无力回天 我站在那儿听着姜婷在里面哭了好一会儿,并没有进去。我进去了又能够怎样?解释又能够怎样?在愤怒面前不管你的道歉与解释多么真诚,她已经没有理智去思考那么多,她唯一的想法是。如果可以,恨不得将你杀掉,等这个念头一闪过。愤怒逐渐褪去时,和她说的话比现在强行上去说的话有用一百倍一千倍。 我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我处理好手中所有事情后,和张楚从公司内出来,本来是要相约一起吃晚饭的,张楚接了一个朋友的电话,大约是有事情,便提前先走了,并没有和我一起去吃完饭,我看了一眼时间,也没什么食欲再去大吃一顿,沿着这条街走着,走出了商业街中心,便停在一家沙县小吃店门口前,走了进去点了一份汤一份米线,便坐在那儿望着店外面车流如潮发着呆。 我随便吃了两口东西。便买完单,提着东西从沙县小吃的店内出来,因为这边车并不是好打,自己又没有开车,便一个人散着步。散了一会儿,路边经过的人时而侧目看向我,我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侧过身一看,是一辆私家车,它正以人行速度缓慢跟在我身后。 我站在那辆车前,没有在走动,那辆车也终于停了下来,有人将车门推开,下来的人是陈哥,他手中提了一袋东西来到我面前。 我疑惑问:“陈哥,你跟着我干嘛?” 陈哥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中提着的东西交到我手中,我拿在手中看了一眼,是市面上不常有卖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