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看似漫长,其实不然,时间很短。一眨眼我也八十多了,我这一生有一大半辈子是用来怀念另一个人,在我晚年时期,还能见到我妻子年轻时候的模样,我很满足。 自然。你付出了你的东西,我也会给你我当初承诺给你的东西,我先回丸洲,合作的事情,之后会有人来和你们联系,下次见。” 我有些恍然,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正要往前走。便正好看见沈世林朝我这边走来。我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信叠好,放在包内,提着包对他非常疏离又有礼唤了一句:“沈总。” 在我要经过他身边时,他轻轻拉住我手,我侧脸看向他,他淡笑说:“舞跳得挺不错,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微微停下说:“沈总特意来这里,就想和我说这些吗?” 他说:“当然不,我还要恭喜你,拉到了康建波。” 他说完这句话,便伸出手微微抬起我下颌说:“靠这张脸,似乎挺有用。” 我将他手轻轻一推,笑着说:“谢谢,多亏了这张脸,才有今天的纪精微,沈总当初被吸引了,难道不也是因为这张脸吗?” 他说:“嗯,挺不错,看来顾宗祠才是赢家,让你这样舍身相救。” 我说:“他是我丈夫,这是我本分。” 说完这句话,便要朝前走,走了几步后,我听见后面是瓷器摔碎声,我往后看了一眼,沈世林正背对着我,他身边的花坛碎了,我笑了两声,便按了电梯键,门开后,走了进去,顺着电梯一路向下。 到达楼下时,顾宗祠的车早已经在那里等了,我走过去,丁耐便从车内出来,将门拉开后,我弯身坐入,顾宗祠坐在里面等,他侧脸问我:“怎么样?” 我将手中的信封递给顾宗祠,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他从我手中接过,打开看了一眼,丁耐在副驾驶位置上有些紧张看过来,见顾宗祠沉思着,焦急问:“顾总,怎么样?”夹住肝弟。 顾宗祠说:“康建波同意和我们合作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丁耐是一个高声欢呼的,我和顾宗祠对视了一眼,都露出欣喜笑意,这是我们这一个月以来的所有努力,没有白做工,顾氏也终于可以躲过这相当于灭顶之灾的一年了,我们在这便并没有停留多久,这边完成后,便同样是下午的飞机飞往了本市。 到达本市,回到家我便睡了一个昏天暗地,梦里面什么都没有,睡得很沉像是不存在这世界了一般,只是睡到夜晚七点时,梦里忽然传来一声瓷器的摔碎声,和那天沈世林身旁的花瓶摔碎声很像,我猛然睁开眼,发现,原来外面不知何时正在狂风暴雨,窗户往记关了,风吹得窗户将窗台上的花盆撞落地。 我全身酸软从床上爬起来,只能拿着扫把将地下的泥土全部打扫干净,然后又将窗户给关上,便坐在床上坐了许久。 之后没多久,康建集团果然如康建波所承诺的那样,我们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