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就已经消失不见。
一时间，现场只剩下了江宁申鹤还有诺艾尔。
“江宁，你还好吗？”申鹤看出了江宁心事重重，忍不住开口询问。
“师姐，我没事。”江宁不想让申鹤担心，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他现在毫无头绪，需要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慢慢思考。
申鹤没有说话，而是无声牵起江宁的手放在她的脸上。
“师姐...”江宁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昨天喝酒的时候你捏我脸了。”申鹤轻轻开口。
话语落下，江宁浑身像是触电一样酥酥麻麻。
他本以为申鹤当时喝多了，醒来之后不记得这回事，没想到申鹤记得很清楚。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但我能感觉得出那时的你很开心。”
“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可以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