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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姜乔过了一会才转头看他，没办法，就解释一句，“只是感谢他，没别的意思。” 她最慌张的时候，是盛城站出来给了她底气和依靠，又跟着忙活了这么久，现在她顾全盛城的面子，也没什么不对劲。 盛湛半晌之后才嗯了一声。 三个人去了盛城的会所，那个证人已经被带到了会所来。 在一个包间里，姜乔看见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老太太旁边陪着的是许颜。 许颜应该是在盛城这边工作了，或者就是以老板娘的身份出现。 她对那个老太太很热情，照顾的周到，他们到的时候，许颜正陪着对方聊天，还给端来了水果零食和点心。 看见姜乔他们进来，许颜赶紧站起来，“我刚才都问过了，她说那天晚上她确实是看见姜老先生喝多了出现在小区里面，醉的有点厉害，不可能出去行凶。” 这老太太住在姜成海同一个小区里，那小区很老，住的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老太太随后就说，晚上她出门倒垃圾，看见姜成海喝多了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本来老太太对他没什么太大印象的，结果姜成海走了几步，突然弯腰就吐了出来，正好吐在正常走路的过道上。 老太太没忍住嘟囔了两句，意思是让姜成海找家里人给收拾一下，别人一走一过看见了挺膈应的。 结果没想到就是提醒一句，姜成海一下子就炸了，呜呜嗷嗷的叫了半天，说小区这么破，本来环境就不怎么样，瞎讲究什么。 这话把老太太气够呛，但是对方喝多了，她也不敢说太多。 老太太一五一十的说，“那人啊，不讲究，喝多了脾气还不好，你说说，小区就算再怎么不干净，他吐了那么大一滩，也是挺恶心人的，我就是提醒一句，结果可到好，他还跟我来劲了，还说什么就不收拾看我能怎么样，我一个老太太，我能怎么样。” 说完她叹了口气，话锋又一转，“不过咱们有什么说什么，我确实是看见他了，他不讲道德，可确实也没犯法。” 姜乔点点头，跟老太太说了句谢谢，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松一口气的感觉了，盛湛抓到了凶手之一，这个案子也就能翻了。 盛城在旁边明显也看出来姜乔心里的想法，他不高兴，脸上就表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