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人脑子多半有毛病。
这套试卷，不是从中洲学院高价买来的往年招生试题吗？
“好了，都安静。”副校长开口了，打断了吴荟的话。
想到这儿，文主任坐不住了，“罗校长，这……”
这种人的当副校长，一中怕是就要完了吧。
顾枝栖听着副校长的话，只是懒淡一笑，道：“我拒绝。”
众人听了，都很意外，没想到顾枝栖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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