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眉宇间的冷漠与懒散让少年减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与稚嫩。
见顾枝栖看他了，少年再次开口了，“你方才没考试吗？”
没有太多和少年有关的记忆，顾枝栖想，两人关系应该一般，所以随口敷衍了一句，“哦，考了。”
说完，便转过头，埋着头在手机上打着字。
见她这般反应，少年默了默。
顾枝栖不开口，他也就不说话了，只是落在顾枝栖身上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
盯着顾枝栖看了好半晌，少年又问了一句，“既然你刚才考试了，怎么会和那个小黄毛打……”说到这儿，少年话音顿了顿，然后有些狐疑地问了一句，“你也交白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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