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来的时候，你们不是说要开除谁吗？”
说完，扫了一圈在场几个家长才继续道：“你们要开除谁？”
家长们听了，面面相觑好几秒，但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黄总见此，立马开口回道：“都是误会，他们说着玩儿的，没有要开除谁。”
黄总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响起一道干净冷漠的少年音，“他们说要开除顾枝栖。”
随着少年的声音落下，现场又陷入了寂静。
听到少年的开口，顾怀瑾才抽空看了少年一眼。
见他戴着口罩，穿着洗到微微泛白甚至还有点起球的卫衣卫裤，顾怀瑾微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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