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手上。
顾枝栖饶有深意地看了乔楠一眼,抬手,抽了几张放在茶几上的纸巾,递给乔楠,“乔小姐也太不小心了。”
“谢谢顾小姐。”乔楠说着,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接过顾枝栖递过来的纸巾,低头擦着手上和身上的水渍。
“乔小姐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顾枝栖微微弯着唇,看着乔楠,等着她回答。
“我们认不认识,顾小姐应该清楚才是,怎么反倒问起我了?”乔楠低着头,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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