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所以，在听到顾枝栖说考全科满分时，莫老师下意识地以为这个小姑娘是想和顾曦月较真。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该如何委婉地告诉这位小同学，顾曦月那个丫头是个变态，普通人是和她比不得的。
但是吧，也实在不好打击眼前这位小同学的信心。
于是，在顾枝栖的目光下，莫老师点了点头。
“当然算话，要是你能考个全科满分，别说给你批假，不来上学只参加考试都行。”
莫老师面上信誓旦旦地说着，但是心里，一点没觉得顾枝栖能够考全科满分。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妖孽就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来打击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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