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这不是他探查的吗,前不久的那些探查人员被我们都杀了。
其他的都回去了,只有这边的没有回去,那就说明我们肯定在这儿啊!”
王雄诞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不在大军之中,而是在这江北。
我们是夜间陆陆续续分了好几日过来的,粮草用的也是你我二人当初潜藏起来的粮草。
过来之后人员直接封锁,没有接触外界的可能。
而辅公祏没事为什么探查我们这边的情况?
他既然探查了,那么就说明在此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辅公祏是怎么知道的?”
阚棱只是憨厚没心眼,简而言之不愿意动脑子,但是这不意味着他笨。
如果他笨,他也带不了数千兵马,更何况是桀骜不驯的数千天下精锐。
所以阚棱没一会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瞪大眼睛惊呼道:
“有叛徒,西门君仪?”
他怀疑西门君仪很正常,毕竟他们来到江北的这次行动只有四个人知道。
但是王雄诞他不这么想,所以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搞的阚棱有点不明白。
“我也怀疑是西门君仪,但是此人还是挺不错的。
不过我也怀疑另一种可能,在南边我们一直没有离开过,为了不暴露,我们是以先锋的名义在哪边。
八千兵马先赶一步去往鄱阳湖等地探查情况,大军在,大军走常湖一线过来。
虽然我们是昼伏夜出隐秘前行,但是八千大军的行踪有心探查的话是藏不住的。
所以也有可能是这边出了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的部下,比如粮草那边出了问题。”
阚棱有些烦躁的挥挥手:“说这些屁用都没有的事干什么,西门君仪!”
王雄诞握住右拳砸向左手:“没错,西门君仪。”
现如今已经暴露了,所以这些事情无关紧要,是不是其他方面暴露的也无关紧要。
重点是西门君仪到底有没有问题,杜伏威可是把他们的一家老小都交给了他。
这要是出现问题那可就……
而阚棱有些烦躁的原因也是这个。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力,因为他们对于此事真的是没有办法。
沉默了半晌王雄诞开口道:“城中那几个兄弟……”
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阚棱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说到一半不再说的原因。
城中有几个杜伏威的养子,他们关系平日里也不错。
但是他俩都明白,这个不错是建立在他俩成名出头,其他人还没有成名出头的基础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