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想要什么?” “都行。”钟时天说,“刚才是你的客户?我嫂子在吗?” 钟时年有些无奈,“不是都告诉你了么,没那回事儿。” “they're all kissingnyle,this is……”(他们都在接吻,nyle,这是……) “时天,这边太吵了,之后再联系。”钟时年说。 “哦,好吧,你记得我的礼物,还有疏遥的。拜拜。”钟时天说完,挂了电话。 随后总觉得有点异常,外国人看到别人亲亲有必要大惊小怪的吗? 日本东京,花火大会将夜幕照耀地绚烂华美。 为什么外国人要对别人亲亲大惊小怪?因为他在暗示。 钟时年收起手机,他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连领带都系得工工整整,今天是出来谈正事的,可某人一听有花火大会就闲不住,还有模有样换了浴衣,顶着一头红棕色的头发以及英俊深邃的欧洲面容穿着日本服饰,怎么看都有些格格不入,他还不好好穿,衣襟半敞,大方展示自己白皙结实的胸膛,就像个牛郎。 “刚才山本说的话你还记得吗?”augus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情侣是要在烟火下接吻的。” “你可以现场找女朋友。”钟时年面无表情地与他拉开距离,如果是在浪漫的包间里,他倒不吝啬给他一个吻,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并不喜欢。 augus立刻又把距离靠回去,手还不安分得揽住钟时年的腰,合身的衬衫把钟时年瘦削的腰线勾勒得若隐若现,他早就心动不已。“亲爱的,你要是对我能有对手机里的人一半的温柔,我愿意把灵魂都奉献给你。” “我是无神论者。”钟时年熟练地拿开他的手。 augus有些委屈,带着爱尔兰血统的翠绿色眼睛比最珍贵的祖母绿都要莹润美丽,“nyle,我真的在吃醋。” “那是我弟弟,我已经解释了无数遍。”钟时年说。 “那你不让我牵你怎么解释?不让我亲你怎么解释?”augus不依不饶。 钟时年叹息,这个情人方方面都好,就是太腻歪了,他应付不来。 “nyle,看,烟花又升起来了。”augus说。 钟时年下意识抬头,夜空刹那变为白昼,在钟时年眼中凝成一瞬的星芒。 花火还未凋零,钟时年忽然感觉嘴角被印上温暖湿润。 “我亲到你了。”augus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带着醉人的笑意。 高三后钟时天去街舞社的社员活动次数就少了,一周最多去一次,不过每次去都会带许多零食慰问,他来的时候就像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