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城市,没日没夜的为了生计奔波,是怎样的坚强,如何的不易?
联想到个中的心酸,刘义收坚定的叩响了赵淑华的房门。
“不是说让他走了吗?我还得重复多少次!”
“淑华啊,是我,我是梵音呐!”
“……”
见赵淑华没了动静,刘义收便与赵寻音说,自己想跟赵淑华单独聊聊。而后赵寻音退去,刘义收只身杵在门外。
至于,老两口是以什么方式沟通,期间各自又是什么心理,暂且不表。单说走入厅的赵寻音。
“说去哪了吗?”进入厅后,赵寻音立时问起裴琳的事来。
“没说,都没跟我打招呼就走了。”
“……”
因为自己与裴琳不是情侣,去民政局也是被逼无奈,而且并没有登记结婚,所以也就没了拜见双方家长的戏份。除了飞来吧扩建的事,赵寻音与这个土地局局长裴长青见过几面外,以其他身份接触的事还真就没有。
本以为是裴琳耍小性,出去散散心也就回来了,谁料想竟没了踪影。再怎么说裴琳也是在自己的居所失联的,出于什么,赵寻音也不能坐视不管。
焦急下,赵寻音只得拨通了裴琳父亲,裴长青的电话。
当然,赵寻音是不会说期间的因由的,只以同学聚会的名义,试探一下裴琳回没回家。
继而,让赵寻音更加揪心的消息传来了。
裴琳没有回家,也没跟裴长青联系过。
裴长青还说自己也联系不上裴琳,说一打电话就是忙音,而且于昨日已经报警。
获知了情况后,赵寻音也顾不上什么芥蒂不芥蒂了,打开手机就把裴琳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调了出来。
与裴长青所诉不同的是,赵寻音拨打裴琳电话那刻,对方是无人接听状态。
瞅了瞅时间,晚上八点半,而那刻则是韩国时间晚上七点半,也就是裴琳借人家厕所出事的那个时间。
“这怎么还不接电话,不可能啊!”想到裴琳纠缠自己三年,还出阴招想跟自己结婚,拉出黑名单那时,还有一大堆短信,现下却又出乎意料的不接电话,一时间,赵寻音便觉不太现实。
“你就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越想越想不通,赵寻音便又询问起白飞雪。
“异样?自从来了就没看她正常过!”
而后,白飞雪便带赵寻音来到裴琳住了一宿的房间。
对着起先放置镜子的那个地方,白飞雪冲赵寻音一努嘴,道:“看吧,她把镜子当成你了,我废了好多功夫才收拾干净,简直粉碎性骨折啊!我估摸,当时她手里要是有手榴弹之类的,都能把房子炸了!”
对着那处空白,赵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