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破财免灾,钱给够了,务必留他性命,东家夫人要生了,他想回去见见孩子。就这样,对方也答应了,手上的银票先给了,剩下的,让我赶紧来钱庄提,也就这几日的功夫,没多少利息前,销账就好,人没事是关键的。沧州这处人生地不熟,日后多走动就好……这是钱庄掌柜和赵伯当时的原话,我也是这样知道区叔叔被逼签了一笔印子钱的。”
“那后来呢?”温印掌心紧张攥紧。
都到了扣人这个地步,就是强逼着给银子了。
而且有舅舅的签字画押,和鉴章,就算是告到衙门,衙门也不一定能处置,更何况,还不知道衙门这处是不是也有勾结在。
虽然知道最后还是出事了,但温印听得背后发凉。
“当时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城中开始戒严,大肆搜人。”图光忽然道起。
搜人?
温印和李裕对视一眼,李裕开口,“搜什么人?”
图光叹道,“这件事说来也很奇怪,早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忽然听说城中混入了东陵的间隙,所以城守下令全城搜捕奸细。”
全城搜捕,刚好还是这个时候……
温印和李裕心中都有猜测。
沧州原本就在巴尔,东陵的交界上,这处时常有行脚商人,东陵的,巴尔的都有,忽然说奸细,那城中有数不清的东陵人和巴尔人,这个说法本身就有蹊跷。
要么,是事发突然,要么,就藏了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