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楠桑故意朝着她那儿嗅了嗅:“咳咳!余姐姐,你早上做饭,是不是染了烟火,我闻不得那个味道,好臭好难闻呀!”
余以木朝着韩北洋的方向走了两步,撩了撩头发,“有味道吗?你怕是鼻子不太好吧,这里做饭的人家很多的……北洋,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吗?”
说话间,懵懂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韩北洋,再撩了一下头发。
头发是她刚才用香膏临时抹了一下,淡淡的老国货桂花香膏,那甜美扑鼻的少女香,叫韩北洋心脏砰的一跳,“很香。”
两个字很自然的说出口,人下意识的看向余以木,映目,是一双弯弯带笑的眼眸……
她好像很高兴。
因为他的回答吗?
不知为何,韩北洋心口有些发热,还想再说一两句,而他也这么做了,淡淡沉稳嗓音说下去,“没有烟味,更不呛人。”说罢,他才去看韩楠桑,长眉微皱,“不舒服就坐前面。”
说完转了身,留下韩楠桑看着韩北洋的后脑勺,气的脸都快歪了!
余以木明明就去生火做饭了,怎么可能没味道?她本想把她挤兑到前面去,路上好和韩北洋坐一起,谁知道她居然说自己鼻子有问题……
“上车吧。”
这边,韩北洋看着余以木,给她拉开车门,又把手放在车门上,防止她撞头。
余以木没上车,低眸,眼皮狂跳,心狂跳,因为她在等,等到下一秒身后传来了蒋怀碧的声音和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音——
“站住!你这败类,给我站住!”
蒋怀碧的吆喝大骂声让几个路过的邻居都绕过来,看着她边走边骂——
“这是做了什么孽!居然家里遭贼,还是个家贼!
死丫头,你学什么不好,学偷东西!别想去上学了,你给我过来,别脏了人家的车,就你这败类玩意还想去学校,去学校偷东西,老娘可丢不起那个脸!”
一模一样的词,余以木一字不落的听完,眼睛死死的盯着蒋怀碧手里的竹竿,打算伸手随时抓住杆子,然后,给自己赚取辩解的时间!
却不等她说话,韩北洋先拦在她面前,长臂一捞就把她护到自己身后去——
“伯母,你在说什么。”
低沉冷漠的音,从他胸腔背后传来,余以木站在韩北洋身后,嗅着他身上类似橘子的味道,脑里刷的一下,有些空白。
前世可没这段啊……
蒋怀碧手握着竹竿,看着横栏在前面的韩北洋,面色依旧横的很——
“怎么了!你去问问你身后这个小贼,刚才你们走了,我就去给她收拾房间,她偷了我的耳坠藏在枕头下咧,你看我今天非撕了她不可!这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