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回座位,坐了下来,椅子往前拉了拉,胳膊靠在了桌面,侧过头瞧她:“你又不让我找你,想你的时候,就只能抽烟……把烟想成你,就会舒服点。” 韩北洋的声音已经足够前世的低沉、撩人了,现在带着亲吻后的余韵以及烟后的暗哑,格外迷人。 余以木才回过神,走过去:“那我已经来了,你就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韩北洋嗯了一声,余以木扫了一眼外面的小楼,记起什么,又问:“瘟疫呢?我看新闻报道说这里很严重啊!” 韩北洋点头,却是答非所问的反问余以木—— “还记得宋白芷,宋秘书么?” 余以木点头后,韩北洋就直接说道:“她本是九龙观的,我也在观里跟着师父学了点东西,关于瘟疫的药,我稍微有些了解,就自己配了一下,服下去后,果然有用,就制止住了,至于新闻……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领导的意思,故意宣传的恶劣些,后期好提拔。” 想了想,余以木也不是外人,韩北洋就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余以木嗯了一声,看着韩北洋的坐姿:“你坐那儿干什么?亲完了就正儿八经的坐着,你是什么意思啊?” 余以木本来是三月没见他了,想逗他,不曾想这男人三个月在这里混成了一个无赖—— “亲完了不正儿八经的坐着,你希望我继续做点什么?” 天! 这还是她纯情的韩北洋么? 余以木这个前世今生加起来半百岁的老阿姨,居然面红耳赤,最后跺脚说了句“不跟你玩了”,扭头就要出去,韩北洋扫了一眼自己的裤腿,确定那里偃旗息鼓了才站起来,又追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 呼吸,很轻很浅。 他说的话也很轻很浅,可是,落在余以木的心里却有点沉重—— “你知不知道我有些时候想让你离开我,远远的,越远越好,因为我……我想娶你……可是……按照约定,我还要等你两年……纠结死了。” 纠结死了这样的话,怎么从他口中说出来,抱怨似得,还有点可爱呢? 余以木回过头想看他表情,但被他蒙住了眼,而余以木想的却是—— “我一个修道者,年龄身体早就超越同龄人,你什么时候娶我都行!其实我也想你早点娶我啊……” 几乎是余以木声音落毕,肩膀就被韩北洋抓住,直接转过来,虽然他早就从九龙观的师父那儿听说了余以木是修道者,但是这个消息如果不是余以木亲口承认,他是绝对不会逼迫余以木嫁给他的,更不可能在她未成年时就…… “你……确定可以结婚?不不不!还是等你十八岁,我还等得起。” 韩北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要十八岁才可以,余以木看他这样子有些被珍惜的高兴感,很想笑,但仔细再往“下面”想,更有些心疼…… 这多好的男人啊…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时期…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