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服属于哪个级别？”
范小叶道：“普通民警，没级别。不过也属于编内人员了。”
“啊，还没级别呢。我还以为你是派出所的小领导。”
范小叶叹息：“我也想混一个小领导当当，结果发现实在很难。干警察太不容易了。”
杨小雨无话可说了。
梁欢道：“哦，前面有一家杂货店，我去买包烟。两位在车里等我。”
他知道刘宇声和谭军喜欢抽烟。必须给他们每人买一包好的香烟。
蓝汐在市医院照顾他妈没有回来，他不能丢了蓝汐的脸，不能不懂待客之道。
范小叶没有说话，看着梁欢把车停在一家杂货店门前。
梁欢下车走进杂货店。趴在柜台上跟老板聊着什么。谭军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在吗，密切关注梁欢和杂货店老板的动向。
“你车上那个男的我认识，三天前他来我这里买过一包女士牌香烟。我问他是不是买给老婆抽的。他说买给自己抽的。可是在他走后，我去扔垃圾，发现门外马路边的垃圾桶里有一包拿掉一半的一模一样的香烟。我就觉得好奇，捡起来一看，就是我刚买给他的那包烟。知识i被抽走了一半而已。”
杂货店老板凑到梁欢面前小声说道。
梁欢道：“你怎么知道那半包烟出自于你的杂货店？”
杂货店老板说道：“很简单，因为这条街上就我店里出售那个牌子的女士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