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周边设施想起了这建筑的前身,程宋二人不约而同地脸色一变。
于警戒线另一侧,那男人在戴上手套后开始有条不紊地下达指令。现场不论是穿了警服的,还是没穿警服的,都对他言听计从。
线越拉越后,凑热闹的群众也被迫往后退。若是有举起手机拍照的,会立即被人呵住并勒令删除,所以大家只能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猜想那白布之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像有人跳楼了。”
“可是那块头也不够一个人大啊?”
“难道是两个小孩?”
“小孩怎么会跳楼?”
“那怕是被人推下来的吧?”
“哎哟,真是造孽啊......”
不对。
程尹偏生觉得是地上躺着的是一个人。
只是上下身分离,脑浆迸裂,肠子乱跑,血肉模糊罢了。
就像她父亲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