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可置信。其余人接着讨论,唯独他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才出声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竟然连时间都大差不差。”他喃喃道。
“我也是查了查,才知道事情就发生在几年前的今天。”林默狐疑地看了祁星宇一眼,“那案子经的是我师傅的手,所以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当年那位死者的伤并非一次形成,不过因为钢架上的痕迹与特殊伤势吻合,所以最终以自杀结的案。”顾珹适时开口,为过去之事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再加上相似的死状,这已不能用巧合二字来简单概括了。
“原来如此。”万教授终于明白了事情前后,“不过现阶段只能等待坠落点的确定了。必要的话,后期可能还得做一下相关实验。”
闻言,顾珹和林默都赞同地点点头,但祁星宇却有些魂不守舍。
万教授有所察觉,于是朝他抛出了个问题:“你小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祁星宇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我好歹是淮城人。”
“平时也没见你把其他日子记得这么明白。”
“哎哟我的好师傅,您这又翻的是哪门子的旧账啊?”
祁星宇那京片儿不自觉地跑了出来,老头接着嘴巴一撅,耍起了赖皮。
转眼已是深夜,瞌睡虫瞬间席卷了整座城,周围居民楼的灯也随之灭得七七八八。
关于本次事件的各种谣言已在网上疯传,所以看热闹的民众早都回了家,路两旁自然有些空荡荡的。
在卸下装备的空挡里,负责铲尸的人员交替上阵,准备把遗体打包送进验尸房里去,顾珹也电话联系了两辆警车,把几位法医分两路送了回家。
等到工作收了尾,顾珹终于有了喘气的时间。
他坐在路边的公交站里,点了只久违的烟。短暂的吞云吐雾并没有带走烦闷,他抬头望天,明明月亮大如圆盘,却忽然连呼吸都觉得无趣。
细密白雾逐渐蔓延开来,后与微凉空气一道再度被纳入肺里。
顾珹收回目光平视前方,直到烟燃到尽头。他刚想掐灭烟头转身离去,却意外被一抹身影吸引。
马路对面,路灯之下,蹲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大约是因为缩作了一团,所以实在没什么存在感。
她身上裹着件针织长外套,衣摆不免触地。手机屏幕光映在脸上,依稀可见她表情之严肃。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起了身,大约因为起得突然,所以伸手扶了把路灯。下一秒,她又高高举起了手机,把摄像头朝着马路对面,显然是想拍些什么。
也就是在这时,二人目光交汇。
女人下意识地后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