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擦着她的耳畔过去。
她整个人都吓傻了啊。
这个人……
这个人他……
林恩柔和地挽了一个枪花，轻轻地吹了吹左轮上冒出来的青烟，道：
“不好意思，手突然就不受控制地就想要试一下枪，不过还好打偏了，不然脑袋就开花了，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说你……不知道？”
林恩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一个倾听的动作，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少年的样子。
那个恶灵张着嘴，(((;???;)))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人……
他……
他多多少少，是有点病的啊！
的确是面善，毕竟在触不及防地对着别人的脑袋来上那么一枪之后还能露出这么柔和表情，这面善都是写在脸上的啊！也只是写在脸上的啊！
“不不不不！”
她惊慌地连忙摆手，用力地摇头，(；д；)道：
“我我我回去询问一下，你先别开枪，有话好好说，我的确是最后一个才来的，我相信那些老一点的鬼魂一定知道一些什么，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说完之后。
那双浅蓝色的吓尿了的眼睛立刻用吃奶的力气，使劲地往里面挤。
伴随着那双眼睛的失真，整个身躯再一次恢复了木然的状态，显然那个恶灵回去之后，肯定会在内部进行一番激烈的探讨。
终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林恩已经快要没有什么耐心的时候。
那双浅蓝的眼睛终于是硬生生地又被推了回来，整个身躯激灵一下，瞬间回神，眼中也有了光泽。
林恩笑眯眯道：“问妥了？”
那个恶灵(;?;:益:;?;)地哆嗦地抱着双臂，道：
“问……问妥了， 那些最早被那个千杀的夜医殖装过来的恶灵确实见过这个原身的意识，不过在他们进来的时候，那个意识就已经变成一些混乱的碎片了。”
“没有理智，也没有自我，早就破碎了。”
此言一出，喵喵一个哆嗦。
但林恩依然保持着脸上那柔和的表情，在他的面前刷刷刷地转动着左轮，道：
“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算你没有说谎，那再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吧。”
林恩微笑地前倾，捏着单片眼镜，就像是鬼一样近距离地注视着那双颤抖的浅蓝色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那么——你们把他的意识碎片——怎么了？”
那个恶灵无来由的心生恐惧。
他不知道面前这个看似羸弱的年轻人类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看那四个可怕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