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框看他们，有些好笑：“他现在每天都这样吗？”
“也不是。”顾衍之道：“可能换了新环境。”
然后递上自己刚路过早餐店买的早点，开玩笑道：“也有可能想叫我出去，去给你买个早餐回来！”
秦桑闻言‘吧唧’一下，亲在小家伙脸蛋上：“一一真孝顺！”
“那个。”顾衍之眼巴巴地看着：“我有吗？”
秦桑无情拒绝：“没有。”
她拿着早餐走到餐桌那去坐下，顺手拿起手机，难得地打开朋友圈。
第一条就是杨柳的。
文案就一个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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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开图片。
配图是个打包的行李箱，和一个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像是一个新的环境。
秦桑看着，自言自语了声：“动作还挺快。”
“谁？”
客厅的顾衍之问。
“上次跟陈以礼一起参加一一百日宴的那个女孩，她现在在我们公司。周五的时候才跟我说在找房子，刚看她发的朋友圈，已经搬家了。”
顾衍之想到前两天在酒吧陈以礼说的话，嘴角勾了下，“挺厉害的。”
秦桑不明所以地看他：“什么？”
“听说之前是个明星的助理。”
这点秦桑知道，遂点了下头。
“遇到陈以礼之后，他还挺上心，为了见她，身上都不敢留烟味。”
顾衍之漫不经心的扯了下唇，“现在这个女生又是换工作又是换住处”
“顾衍之！”
本来独自分析的男人，忽然被人厉声喝断。
他一愣，居然真就被唬在了原地。
“凭什么你会觉得女孩子有一点变化、甚至是变优秀，是因为靠男人呢？”
顾衍之怔忡片刻，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挺凑巧，你知道陈以礼他”
“你闭嘴！”
顾衍之真就封上了嘴，大气不敢出。
秦桑擦了手，过来抱过不明所以的一一小朋友，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顾衍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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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之还在挣扎：“不是！秦桑，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就是”
“我让你出去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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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之跟‘丧家之犬’一样，被人连推带搡地轰出来。
想想不甘心，给陈以礼打了个电话。
一开口的时候，语气便极为不善！
“你没事去招惹别人小姑娘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