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沂南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书怀,身上的气势压得秦书怀控制不住的发抖,楼沂南很满意自己看到的景象,“益华兄,昨日与我吃酒,可玩得痛快?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咳咳,任之兄玩得高兴就好。”秦书怀脑海中拼命在想,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了眼前这个活霸王,思来想去,难道是倚红院里出了岔子,送过去的人伺候得不好?
“玩得是不错,那药也很尽心,就不知,益华兄从哪里弄来了药?”
“呵呵,什么药?”秦书怀笑声中可透着心虚。
“嗯?原来益华兄不知道啊,那么……”
明明楼沂南也没有说什么,但秦书怀就觉得心跳难安,就好像楼沂南下一刻会说“那么就将他拖出去砍了”,秦书怀不怀疑这个可能性,楼沂南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不按常理出牌。
“别别,别,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没有说明,是我的错。”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出来,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和猥琐,“去倚红院那儿,吃喝上都有加助兴的东西,我看任之对花魁很感兴趣,早早的就给任之安排好了,花魁可还是个雏儿,干净得很,任之兄喜欢吗?”
楼沂南一脚踹过去,他力道控制得很好,弄不死秦书怀,却会让他疼上近一个月,算是给秦书怀一个教训,“不仅仅是这样吧?”酒水中助兴的药物很轻微,不然他一尝便知,他也自私过高,轻估了自己的酒量,几种酒掺在一起喝多了,舌头木了之后,再吃什么就已经不知道了。
轻微的药物,根本就不会让自己癫狂至此,连鱼水之欢都控制不了,楼沂南不相信秦书怀的话。
秦书怀被踢了出去,撞到墙壁后停下,背脊被撞得很疼,五脏六腑都要裂了一般,疼痛让他拼命的咳嗽,告饶之话都说得零零碎碎,“楼少爷、小将军,我是王八蛋,不该事先没有说清楚酒水里面有药,咳咳,其他的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咳咳,真的真的。”
看秦书怀的表现,并不像是作假,楼沂南皱眉,难道是自己想差了,只是掺了药的酒水喝多了,才会亢奋不已?不,随后楼沂南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
“记住你说的,要是让我发现你在说谎,我就摘了你的脑袋。”
“不敢不敢。”秦书怀连忙指天咒地的发誓,表示自己绝对没有。
楼沂南懒得看他那副嘴脸,“作为妾侍的亲戚,住在楼家总是名不真言不顺。”
楼沂南还没有说完,秦书怀就谄媚的接道:“叨扰将军府多日,我心中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已经找好了房子,改日……”
“嗯?”
“明天,不,不,待会儿就搬走。”
“嗯,毕竟相识一场,看在柔儿的面子上,走的时候我会让人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