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称王,两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没有告知身份,只自称张狐,委婉告知
她身份。
天下之大,却无人敢唤这名字,只因康王在漠北从戎时,隐去皇室身份,用了张狐这名。
当下被她猜去身份,意料之中,却整整两年未曾来寻他,男人不满意一般,捏起她下巴,指腹狠狠挫过她软肉,毫不怜香
惜玉,“不对,你该叫我什么?”
阿福被他捏得生疼,眨着双雾蒙蒙大眼,“不叫您王爷,叫什么?”
还是没记起来。
两年前她吃醉了酒,露出一具白嫩玉滑身儿,香气直扑,勾着他颈儿引诱,他本是正人君子,看她可怜,替她纾解了一
场,牙床罗帐中,她也亲口说是他的女人,谁想睁眼酒醒过来,不记得一切,翻脸不认人了。
男人平生最恨忘恩负义之人。
敢忘了他施舍的恩,剁肉抽筋地恨上了。
知道连家二小姐不老实,意图用长姐代嫁,他便设法半路劫花轿,将这个忘恩的人困在金笼子里,不休不眠折腾她。她拿
红绒花讨赏求饶也没有用,他劫她花轿,是成全了她,早抵掉了,最后还不是乖乖做他的禁脔。
哪想代嫁一事成了泡影,竟还花枝招展,又惹上一个漕帮总舵手谢行羯。
谢家这贼,他的女人,倒也敢想。
阿福睁圆眼,就见男人俯身压下来,捉起她两只作怪小手,恶狠狠堵住她挠人的香唇。
男人大舌含入她口中,绞住一条嫩舌尖,重重吮她,吮得舌根发麻,阿福嘴上吃疼禁受不住了,咿唔唤出声儿,“疼,王
爷。”
“就该让你疼。”男人要狠狠惩罚她这个翻脸无情的女人,大手从腰腹狠擦上去,卷起了衣衫肚兜,双乳弹跳而出,颤肉
挺挺。
他一把捏住,阿福轻哼声儿,不但不疼,还软软哼道:“好舒服。”
这小骚妇,男人碧眼一下子怒红,大手捏住一只嫩乳,像要生拽下来又揉又捏,另一只手直接撕她下身罗裙,露出一具白
嫩嫩的肉身儿。
男人揉她嫩乳,摩弄白面团似的阴户,越揉越用力,也揉得少女越发瘙痒。
阿福两脚勾着男人的腰,将湿哒哒的腿心送到他手上,大眼儿里全是泪珠,哼唧道:“要,想要。”
男人将软成一滩春水的阿福翻了身儿,屁股抬起,两瓣臀肉像新鲜的豆腐脑,颤盈盈翘立在他猩红的眼皮底下。
阿福身子伏趴,腰肢款摆,竟还像小狗一样朝他摇几下屁股,咬唇哀求,声音快滴出水,“王爷,快进来。”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却令男人面沉如水,见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