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我过河拆桥?”莫里斯戳了把雷哲肚子上的软肉,佯装凶恶:“你还不明白吗?最具威胁的并非你的技能,而是你这个人,利刃并不可怕,唯有凶狠之徒将其握在手里时才令人心惊。”
“那你准备干掉我这个威胁么?”雷哲半真半假地试探道。
“豺狗也许会抓住一切机会咬断幼狼的喉咙。但头狼只会欢喜于自身队伍的壮大,并期待着幼狼为族群做出更多贡献。”
莫里斯的口吻几近傲慢,但雷哲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是如此沉迷与莫里斯并肩作战的感觉,即使这家伙危险,多疑,并且冷酷狡诈。他愿为他递刀执剑,只为莫里斯那极具攻击力的躯壳下掩藏着的,是一颗正义的心,以道德为束缚,满载美德。
雷哲觉得再讨论下去,没准儿自己就得失态了,于是他明智地换了个话题:“刚刚怎么没看到你?”
“我去看望罗伯特了。”莫里斯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修长的身影此刻看来有些慵懒。
“他怎么样?”雷哲埋头看着杯中胭红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