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对百人,盔甲对木板,训练有素对茫然无措。
夏佐的手中的信仰之力是骑士们坚不可摧的后盾,他们在木棍和石头的袭击下游刃有余地收割着一条条性命。
马车中,雷哲拉上了窗帷。
“大人?”埃勒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家主子不太明媚的心情
“这些人,是被煽动的。”雷哲叹息一声。
“属下也这么觉得。”现在埃勒不走谄媚拍马路线了,改玩表面平等暗中恭维风。
“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杀。”惨嚎一声大过一声,这种场面不管经历多少次,雷哲都觉得糟心得很:“人已经死了将近十分之二,这些乱民差不多也该溃逃了吧……”
埃勒撩开窗帷往外看去:“您说的没错,那些叛军已经四散溃逃了。”
“我们的人呢?”雷哲问。
“追了没多远就都回来了。”埃勒禀报道。
“嗯。”雷哲打开车门钻了出去,视线在涂满鲜血残肢的道路上匆匆掠过,锁定了正在前方和骑士们交谈的夏佐。
在埃勒的随侍下,雷哲走上前去。
谈话中止,骑士们冲着雷哲颔首微笑,夏佐开口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