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无奈道,
“你娶过妻吗?”
解缙被问的一滞,
“没有...”
“那你有过青梅竹马吗?”
解缙挠了挠头,
“肯定没有啊,也有人配站在我的身边吗?”
方孝孺无语了,自己问解缙这些事,纯粹就是多余。
一个自恋到极点的人,咋可能会爱别人?
一看到方孝孺这么懂的样子,解缙不服气了,
反问道,
“咋,老方,你娶过妻?”
方孝孺脸色有点不好看,
“没有。我不着急。”
“切!”
解缙拉长声音,嘟囔道,
“我还以为你多懂呢!不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咱们这屋里就三个人,还是三个老光棍,谁也别在这装懂了,行吧?”
“等等,小解啊,你这话说的就太武断了。”
姚广孝伸出手说道。
解缙睁大眼睛,看向姚广孝,
惊呼道,
“老姚!你啥意思?!
你不是和尚吗?!你别说...你别说...”
方孝孺也绷不住了,一改平静的表情,满眼惊骇的看向姚广孝。
姚广孝摸了下光头,又开始云里雾里,
“云想衣裳花想容...”
“老姚,你不是雏了?!”
姚广孝嘿嘿一笑,
“贫僧都这么大岁数了,哪里还有童子身?”
解缙一听立马炸毛了,他凡事都争先,一想到自己被落了这么一大截,当下就急了,
上前一把抓住姚广孝的胳膊,
急道,
“老姚!哪有啊?!”
还没等姚广孝开口,方孝孺说道,
“京城内秦淮河就有。”
解缙闻言,眼神怪异的看向方孝孺,
“老方,你,你别说你也!”
方孝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连摆手说道 ,
“不是的,我从来没去过。”
“那你咋知道秦淮河的?!咱们京师大学堂的位置,与秦淮河一东一西,根本就不顺路。
你可别说下学了顺路看见的啊!”
解缙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
姚广孝也是一脸色眯眯的表情看向方孝孺,
拱火道,
“唉,男人嘛,懂得都懂。
小方也是有需求的。
小解,你也别这么急,小方也没娶妻,平日里开放些也没问题。”
方孝孺脸上肉眼可见的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