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单手撑着下巴，垂眸看他：“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吗？”
方怀瑾下意识摇头后退：“不，不知道。”
“是吗？那我换个问法。”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你往垣垣的酒里放了什么？”
含笑的眼眸中，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寒意。
方怀瑾咽了咽唾沫，眼神飘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抹杀意从男人眼底一闪而过。
“听不懂？看来你还没完全清醒啊。”男人起身，对陈悦勾了勾手：“把他的手按在桌上。”
方怀瑾还没反应过来，右手就已经被陈悦抓住，死死按在冰冷的石桌上。
这时，他看到傅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折叠刀。
只见他把刀子拿在手里把玩着，慢慢走到他身前，蹲下。
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方怀瑾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陈悦的力气实在太大，他根本无法动弹。
傅程神色淡淡，把小刀架在他小拇指旁边：“别害怕，只是让你清醒一下，不疼的。”
方怀瑾瞳孔逐渐缩小。
在他瞳孔的倒影中，傅程用力把小刀压了下去。
“唔！！！！”
在他叫出来的瞬间，陈悦及时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抹布，把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嘴里。
殷红的血液不断涌出，剧烈的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疼得他眼泪直流。
“现在清醒了吗？”男人淡淡看着他。
他不敢再反抗，拼命点头。
“不错。”男人用他的衣服擦干净刀子，重新坐回石凳：“说吧，你给他下的什么药？”
他疼得直哆嗦：“就，就只是一些助兴的药而已。”
男人点头：“目的呢？”
方怀瑾咽了一口唾沫唾沫，浑身颤抖：“我……打算给他找两个村夫，然后再拍一点照片，仅此而已！”
“哦？”
见男人笑容越来越灿烂，他吓得冷汗直流，连忙解释：“不过这都不是我想的，是魏涵让我这么做的！”
“魏涵？”傅程微微眯起眼睛。
“对，我们的副总魏涵，他好像很不喜欢苏星垣，还说想毁掉他，药也是他给我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骗你！”
“我相信你。”男人点头说。
他喜极而泣：“谢谢！谢谢……”
瞥了他一眼，傅程缓缓起身，对陈悦使了个眼神。
陈悦顿时了然，扛起疯狂挣扎的方怀瑾往外走去。
两人离开，小院又安静了下来。
傅程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