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暮暮,岁月长情。她要求这样低,只要能一直看着那个人就好了。 鹿溪忍不住:“你现在想每天看到时域吗?” 阮知知眉眼弯弯:“我想呀。” 【我死了又活了被击中了,女鹅笑起来好甜!】 【你怎么可以只是想见他呢!你要亲他!要把他推倒在地!】 【我们知知还小呢可听不得虎狼之词,所以什么时候跟时域生个孩子?】 阮知知将盒子往旁边递,时域低笑接话:“我不会抛下你的。” 她仰着脸朝他笑,面部轮廓的边缘在阳光中变得模糊不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角度的问题,鹿溪总觉得阮知知的笑意,并没有触达眼底。 景宴抽到的是:“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他笑笑,陷入回忆:“我跟她是大学同学,刚进学校就认识了。新生前两年不让接戏,那时候我没什么钱,竹真陪我吃了很多苦。有一天接她下课,她逆着人流朝我走过来,我突然觉得……对,就是这个人了。” 十八岁的年纪,好像什么都明白,又似乎什么都不懂。 抓住一个瞬间,就想让它抵达永恒。 烤炉滋滋响,薄光年低声:“吃玉米吗?熟了。” 鹿溪小小声:“吃。” 导演撑着下巴点头:“所以你觉得,你遇到了一个,‘可以为她做点儿什么的人’。” “是啊。”景宴停顿一下,忽然有些出神,目光穿过烧烤架,落在一抹米白的裙摆上。 他喃喃,“我觉得,她是我可以给她幸福的人。所以从她离开起,我就一直在等她回来。” 米白色裙摆坐在秋千架旁,低着头,正小心地尝试着咬玉米:“烫。” “那你先吃别的。”薄光年声音仍然压得很低,“羊肉串要不要,趁他们现在不注意,你可以把第一波全吃掉。” 鹿溪一本正经:“好。” 【笑死了根本没在听】 【光神:他妈的烦死了谁要听你们的爱情故事,我老婆饿了】 【鹿鹿:饿饿,要吃,不听.jpg】 导演视线一转,瞬间乐了:“你俩这就吃上了?也好,大家都开始吃吧,一边吃一边说。” 鹿溪拿起烤土豆,听导演又问:“你俩呢,你俩怎么在一起的,总裁夫妇?” 鹿溪“唔”了一声:“平平无奇,青梅竹马。” 想了想,又觉得的确太平淡,她重说:“光年以前是滑雪运动员嘛,他滑雪的样子太好看了,那是最初引起我注意的地方。” 事实当然不是,最初引起她注意的是他纯正好听的美音,以及听说读写都不流畅的中文。 初一的学生们也并没有懂事到哪儿去,加上班上那群公子家庭条件太好,个个儿都被家里人宠成了爷,薄光年刚转学回来那阵子,鹿溪总是怕别人欺负他。 因此对他格外关照。 “后来我们初中高中一直在一个学校,还很巧合地同班,我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