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光年一直没放开她,她也就没提醒。 反正到北城之后,他忙工作,两个人应该又有一小段时间见不到面了,让他多握一握吧。 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跟她从未如此亲密,鹿溪觉得,大概是综艺后遗症。 薄光年很可能是还没从恩爱人设里走出来。 所以她愿意配合他:“怎么了,你羡慕我们?” 苏怀:“?” 苏怀:“羡慕你们什么,羡慕你们英年早婚,夜里去工体喝个酒都有人催回家吗?” 薄光年捕捉到重点,皱眉:“你又去工体喝酒,你命还要不要了?” 苏怀懒洋洋:“三里屯我的家,活那么久干嘛,怎么这么想不开?” “苏怀。”鹿溪突然好奇,“我方便问吗,他们老说你生病生病,你生了什么病呀?” 以前好像没听说过。 她一开始以为是手伤,但这几天相处下来,又感觉似乎不是。 “脑子里长了东西,会致盲。”薄光年平静道,“已经做过手术了,但现在看来,脑子里的水还没清干净。” 鹿溪真情实意:“那你确实要注意身体呀苏老师,我们业内好多年轻人猝死了。” 苏老师觉得那都是危言耸听:“我不会的,我健康极了。” 直升机降落在国贸三期楼顶,今日风和日丽,天空一望无际。 三个人三个方向,鹿溪要回海淀,薄光年终于放开她的手:“你助理到哪儿了?” “堵在北二环。”鹿溪看看手机,“估计还得一会儿。” 薄光年点点头:“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 鹿溪思考了一下:“吃吧。” 其实她不怎么饿,但是一起吃饭的话,可以多待一会儿。 他今天晚上肯定又不回家了,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哎哎,嫂子,光年哥。” 薄光年应了声“好”,给助理发消息定位置,苏怀快两步追上来,“你们有看我们的大群吗?” 鹿溪用着好几个微信号,综艺群的消息被她设置了免打扰,一直没怎么看。 她问:“怎么啦?” “导演说他给你俩发消息,你俩一直没回,就让我问问你们。”苏怀看着手机又确认了一下,复述道,“他说他们的另一个跟拍小组在北城,如果你们不介意,下一期录制可以跟另外两对cp分开。他们拍他们的,你们拍你们的,剪辑的时候再放到一起。” 那不就是彻彻底底,纯纯粹粹,没有第三四五六个人,只有她和薄光年的,独处时间。 ——鹿溪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可是。”她下意识想答应,犹豫一下,矜持道,“光光应该很忙,我俩回来都是来处理工作的,可能没有太多时间配合节目组做任务。” 苏怀:“导演说,任务机制可以商量,一切按照你们的安排来。” 这也是之前说好的,全世界都知道这两个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