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高架上把她丢下,很奇怪啊。” 薄光年:“我不喜欢她。” 鹿溪喃喃:“但是你又要在外人面前听我的,所以没法拒绝,委屈你了,下次我不这么做了。” 薄光年:“……” 这逻辑链不太对,他想了想,也没纠正。 薄光年沉默一会儿,问:“明天想去哪玩吗?” 鹿溪头也不抬:“明天要工作,得去开今年的互联网+圆桌会,而且你不是也约了人?” 薄光年跟合作方约的是午饭,其实下午就没事了,但鹿溪的行程要占用一整天。 夫人比她忙碌。 ——他默不作声,得出结论。 “我明天约的合作方,已经结婚很多年了,跟太太关系很不错。”薄光年沉默着思考一阵,突然冒出一句,“不是苏怀或者邹扬那样的人。” 鹿溪没懂:“他俩怎么了?” 薄光年:“交际花。” 鹿溪:“所以为什么要跟我解释,你的合作方……” 薄光年:“所以我不会跟合作方出去喝酒到深夜,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 鹿溪愣了一会儿,明白了:“你在向我解释,你非常洁身自好。” 薄光年思考一阵:“倒也不是要跟苏怀和邹扬割席,他们人很好,只是我对异性的兴致,没有他们那么高。” “虽然没懂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解释这些。”鹿溪深受感动,“但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我要好好报答你。” 薄光年的目光一下子警惕起来。 她说完,兴奋地甩掉拖鞋,迫不及待扑上来,坐到他身上。 居高临下,没用什么力气,象征性地,攥住他的领口。 一瞬间就变了张脸,泪眼盈盈,如泣如诉:“不是说要带我见你的朋友么?为什么来的却是黎湘?你喜欢的人是她对不对?你不过是打着见老朋友的幌子,来见她一面!” 面无表情的薄光年:“……” 算了算了。 这么多年。 他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你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被我问住了是不是?”鹿溪入戏十分迅速,“晚饭的时候,你还叫我不要大闹,回家再跟我解释。现在回来了,你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话音刚落,世界天旋地转。 薄光年攥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沙发上,膝盖抵住她,两个人瞬间掉了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