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养过一只宠物,后来亲手掐死了;他跟班上一位课代表关系不好,索性打掉了人家的门牙;他肩胛骨有一道旧疤,是滑雪参赛时跟别的选手打架,落下的。” 黎湘微顿,“但这些事情没办法证实真假,因为薄光年从不解释,也不说缘由。” 夜风有些凉,简竹真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不久之前,薄光年对她的警告。 而且,今天,她也被那把枪吓到了。 她赞同:“他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黎湘点头:“我把查到的资料都发给你男朋友。” 简竹真:“也可以不发的。” 黎湘:“嗯?” 简竹真:“我们打不过薄光年的。” 而且,还大概率,会反被他弄死。 黎湘:“……” 黎湘没理她,还是将信息发给了景宴。 然而这晚三个人都没料到,简竹真说的话,会迅速成真。 - 帮薄光年吹干头发,鹿溪觉得有些热,索性脱掉衣服也洗了个澡。 洗完澡涂好护肤,她突然想起:“糟糕,我忘记去杀死景宴了!” 薄光年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将膝盖上的电脑放到一旁,朝她招招手:“过来。” ——他每天必须抽时间出来处理工作,如果早上没法看盘,那晚上就一定得看。结婚两年,最近老婆愈发可爱,他觉得自己有些上瘾,有些无心工作。 鹿溪应了一声,一边梳头一边走过来。 薄光年微微眯眼,觉得,她如果是有尾巴的小动物,这会儿尾巴应该已经摇出螺旋桨了。 她将梳子放在床头柜,在他身边坐下。 床边小小地凹进去一块,薄光年伸长手臂,将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身旁:“不要想他了,睡觉。” 突然被抱住,鹿溪有点被吓到,又十分惊喜。 她穿着细吊带的小熊睡衣,乖乖钻进被窝,给自己拉上被子:“可是他污蔑你。” 薄光年调暗床头灯,声线性感:“嗯?” “你明明是身体原因正常退役的。”鹿溪偷偷戳戳他的肌肉,“他们非说,你是因为打了人,才被迫离开。” “没关系。”薄光年不太在意。 他精神放松,有些慵懒,有点期待景宴明天死翘翘的样子,又有点期待鹿溪今夜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