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刚刚走了下神,注意力被拉回来:“什么?” edward笑道:“走神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可以对我坦诚一些。” 薄光年思索半秒,果断放弃了先前的话题:“在想,我夫人现在是否在家,有没有起来吃饭,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edward耸耸眉毛:“你没有在家陪她?” 薄光年摇头:“我做了一些控制不住的事情,惹她不高兴了,她现在不想见我。” 所以,他想。 不如让两个人,都短暂地安静一下。 edward:“比如?” 薄光年思索:“我……不知道哪里惹她不开心了,不知道该怎么哄她,所以给她做了一桌子菜。” 有她喜欢的玉米排骨煲,她喜欢的口味偏甜的红酒。 他甚至在私厨的帮助下,做了一份芒果口味的大福。 那可能是他这辈子活到现在为止,做过的,最用心最认真的一顿饭。 edward:“听起来很不错?” 薄光年平静:“但与此同时,我还准备了一副手铐。” 咨询室坐落在一个小花园内,雨水浇湿园中花朵,水汽顺着落地玻璃窗蔓延。 室内安安静静,薄光年的声音低沉清澈:“我想,如果她不听话,我一定要把她锁在床头,哪里也不让她去。” 让她这辈子都在我身边,看着我。 只能跟我在一起。 只能亲吻拥抱我。 edward耸眉,薄光年继续道:“后来,她果然很不听话。” 她没有回来。 他一个人坐在饭厅,从下午等到黄昏,从日暮等到深夜。 他停顿一下,说:“我就把她弄哭了。” 但理智稍稍回流,就立刻意识到,不该那么做。 他伤害了她。 edward思索片刻,问:“手铐为什么没有派上用场?” 薄光年眉峰微聚,坦诚:“她一直在哭,如果看到手铐,一定会哭得更厉害。” 他非常矛盾。 想看到她哭,又心里发闷。 昨晚…… 鹿溪意识不太清醒,但他从头到尾,每一个环节都记得很清楚。 放纵的快感刺激大脑,他停不下来。最后一点理智悬在头顶,克制着,告诉自己,不要碰手铐。 edward:“你仍然不考虑法律?” 薄光年眼神淡漠:“法律跟我没有关系,只有鹿溪,跟我有关系。” 所以从头到尾,他没觉得哪里不合法。 他的想法简单纯粹,如果鹿溪不高兴,那他就不做了。 edward叹息:“怎么惹夫人生气的?” 薄光年思考片刻。 今天早上,是因为昨晚太激烈。 再之前,是因为,“她给我放了场焰火,然后问我,喜不喜欢她。” edward:“你怎么说?” 薄光年:“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