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思把我弄来太初殿,到底想做什么?直言吧!”她已经没有心思和他继续拐弯抹角,看到他这张表象温然无害的脸更是一肚子气。
祈千策站起身,单手负在身后,目光放远道:“小郡主可知殿下这八年是如何度过的?”
紫凌蹙了眉头,本能的排斥他接下来将要说的话:“他怎么度过的与我何干?”
祈千策回眸,深沉的黑眸看着她带怒的小脸,嗤笑一声:“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小白眼狼。”
紫凌怒目相对,若手中有一个板砖,她会毫不犹豫的把板砖砸在祈千策脸上,她不欠尉迟胤洛什么,从八岁起就被他欺压,她是如何过的?若不是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中实在没法过下去,她又何苦带着土豆逃出去?在皇宫外的这八年,小公子看似风光无限,谁又会知道她经历了多少次生死才换来的风光?她在剑尖上舔血的日子,谁曾看到过?
时隔八年,她再次被逼回皇宫,整日与他同床共枕,身子早已被他摸遍,难道她就活该?
祈千策,他不过一个享尊处优的深宫国师,有什么资格说她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