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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溢血、命丧当场。

赵立清忙点头,转身下楼。

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墙边的男人缓缓收起了手中的打火机,站直了身体。

他向前走了几步,在门前站定,转头朝郁庭之露出了个让他心惊胆战的笑。

轶哥,你悠着点儿,可别给弄死了。

你哥我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么?男人抬手整理袖口,眉峰微动,掀唇露出个略显傲慢的笑。

*

走至车前,程礼彰小心翼翼将林眷柔放在后座,拿出毯子裹在她身上,垂首轻吻她额发,侧脸温柔地蹭了蹭她鬓角,柔声道:睡一会,马上就到家了。

林眷柔眼皮颤动,突然想起:我的手链,被扔下楼了。

程礼彰喉头滑动,嘴角轻勾,他像捡到她项链那晚一样,握拳垂在她眼前,轻轻一松手,银色链子呈现在她眼前。

又被我捡到了。

林眷柔望着他的眼,轻轻的也绽开一个笑意来。

她伸手到他面前:这次还要我陪酒么?

不敢、不敢。他作势投降,将手链重新系上她纤细的手腕,印上深深一吻。

程礼彰先带她去医院检查伤情,庆幸的是除了嘴角的小伤口和颈上被匕首割破一层皮之外,没有其他伤处,他终于松了最后一口气。

林眷柔仰着脖子方便护士为她消毒,程礼彰一手叉腰,一手揽着她肩膀,寸步也不愿离开。

他手上的伤口崩裂,渐渐在林眷柔肩头染出一丝血迹来。

而他全身心都放在林眷柔身上,毫无所觉。

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护士为林眷柔消毒好,垂头收拾东西,眼风扫过程礼彰,一眼就看到他的伤处,哟,这手怎么回事?

两人都是一愣,林眷柔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扯下他的手,捧在手心里察看,见伤处也只是浅浅一道,微松口气,有些埋怨:怎么不早说呢?

又有些自责:也怪我。怪我没想起来

要不是她出事,他何至于受伤?要不是他全身心都只关注在她身上,他何至于连疼痛都忽略的彻底?

她情绪有些低落下来。

程礼彰见状,忙用完好的手将她揽进怀里,安抚她:怎么能怪你?哪里有受害者反而自责的道理?我的伤只是个意外,你是受害者,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该自责的永远都是加害者,这个道理,你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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