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硌到我了。”亭析眼瞳水光盈盈,嘴唇被亲得红润,脸颊泛红,声音又软又粘,毫不设防。 郁临莘哪料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脸皮尚薄的少年人羞得面红耳赤,“我……我忍不住。” “你下来。”郁临莘伸手要将他从自己腿上抱下来。 十六岁的亭析格外粘人,一把抱住郁临莘,贴得更紧,“我不要,我喜欢和哥哥贴贴。” “嗯……”刺激来得猝不及防,郁临莘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 亭析头一次听见郁临莘嘴里发出如此奇怪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混杂着少年人的青涩和成年男人的低沉,性感撩人。 “哥哥。”亭析小狗似的凑上前,眼睛亮晶晶,“我知道,你要社了对不对?” 他的眼瞳澄澈干净,明亮如镜,单纯天真地说着下-流话。 亭析出生国外,自幼接受西式教育,对于性-教育方面,家里人一向不避讳,当他询问自己的来历,他的母亲会拿出绘本同他认真讲解。 所以在他回国后,和邻居小孩儿一起玩,听见他们问他长得这么好看,他妈妈是从哪儿把他捡回来时,他认真坦然告诉他们正确答案后,小孩子们笑作一团,朝他羞羞脸,说他好奇怪,是个怪人,家长们甚至上门指责他们家大人乱教孩子。 外公气势汹汹将他们赶出去,摸摸亭析的脑袋,告诉他人容易被自己的眼界所限制,即便为了成为一位不那么肤浅的人,也应该一直保持好奇心,努力学习,平等看待世界。 亭析记住了,同样也做到了,以至于他三五不时便会直白讲出一些令人害羞的话,郁临莘每每得回去冲冷水澡,当真痛并快乐着。 · 亭析洗完澡,拿起毛巾随手擦头,剪成短发后,头发干得很快。 “哇哦——美人出浴图!”计弘举起手机连拍几张。 亭析毫不设防,抬头瞬间被计弘抓拍下来,容貌俊美如画,身上残留着水汽,连同眉眼一并染作春水温柔。 “啧啧啧,居然自带仙气儿。”计弘砸吧砸吧嘴,深感自己望尘莫及。 如他粉丝所说,他身上只有沙雕气息。 计弘献宝似的递给关申河与郁临莘共赏,关申河赞赏道:“拍得挺好。” “是吧,我也觉着,虽然模特长得好,但摄影师的技术也不差。”计弘自吹自擂。 郁临莘却是眼神幽邃,喉结上下滚动。 亭析走到外面给陈庸回电话,楼下的摄影机已经停止工作,他坐在房檐下的躺椅上,眺望夜空,星辰闪烁。 乡下的星空,似乎格外高远,空气里蕴含青草的芬芳。 “没什么事,我关心你一下,第一天录制感觉如何?节目组没为难你吧?”陈庸老妈子一般唠叨。 “挺好,没有。”亭析回答一如既往简洁。 “你好好和几位前辈相处,别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嘴甜一点,做事勤快些,拿出你的营业状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