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莘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下巴抵上亭析肩膀,“真不想给别人看。” 亭析身子微微僵硬,轻飘飘说:“郁前辈的《关山月》拍得挺好,山洞里那段戏更是无数人称赞,剪辑必用素材。” 郁临莘语塞,意外亭析居然看过《关山月》,他饰演一位保家卫国的将军,腹背受敌,被追兵逼至悬崖,意外掉入山洞捡回一命,亭析说的是他在山洞水池里洗澡清理伤口,情绪逐渐崩溃,觉醒反抗意识的那段戏,属于角色人生重要转折点。 这段戏郁临莘的表演被许多人称颂,奉为经典,知名度如此广的另一个原因,自然是郁临莘的裸-戏,尽管只有上半身,也足够令粉丝疯狂。 战损状态,情绪崩溃,如同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幽幽月色,忽明忽暗照在他参杂鲜血与泥土的皮肤上,结实有力的手臂,撑着湿滑的石头,隐忍内敛的情绪尽数化作鼓起的青筋血脉。 低沉压抑的喘息与呜咽,在山洞里回荡。 但凡开车视频,必定出现这段。 两人下楼,计弘埋头喝粥,听到亭析二人的声音,突然被嘴里的粥狠狠呛了一下。 亭析递给他纸巾,计弘赶忙擦嘴,“谢……谢谢,咳。” 计弘毫无防备与亭析目光相接,立刻转移开视线,脸颊红得滴血。 完蛋,他根本不敢看亭析的脸,脑子里会有画面! “起这么早?”郁临莘端来两碗粥,一碗放亭析面前,另一碗放亭析旁边。 “啊……嗯,可能择席吧哈哈哈……”计弘干巴巴地笑道。 “饼吃甜口,咸口?”郁临莘侧头询问亭析。 亭析不假思索回答:“咸口,放点辣椒。” 郁临莘抬手揉了一把他的短发,“不要花椒对吧?” 亭析愣了愣,意外郁临莘还记得,他小时候被花椒壳卡过喉咙,对花椒有心理阴影。 他们俩旁若无人秀恩爱,计弘顿时感觉自己像一条默默吃狗粮的狗。 关申河做了小菜,郁临莘烙了饼,配上粥,简单温馨。 吃过早饭,计弘洗完碗上楼睡回笼觉,导演告诉亭析三人,今天下午会有客人到,他们得准备一些食材。 三人趁早晨空气好,四周转悠一圈,亭析忽然指向雾蒙蒙的山林说:“有鸡叫。” 其他人驻足聆听,鸡叫声时隐时现,关申河说:“大概是野鸡。” 亭析闻言转头问导演:“抓到野鸡归我们吗?” 钟密几人笑得贼兮兮,“当然归你们,前提是能捉到。” 关申河听出钟密的意思,“野鸡比家养的鸡难抓多了,以前进山里拍电影,看到过野鸡从一座山头飞到另一座山头。” “那是挺难抓的。”亭析若有所思。 郁临莘提议道:“山里应该有笋,我们可以挖点。” 关申河赞同,“正好是吃笋的时候。” 三人回家拿上工具往山里去,雾气缭绕,视线受到阻碍,脚下泥土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