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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运转的火车况且况且呼啸而过,亭析羊脂白玉似的皮肤瞬间变成鸡血石。 难怪郁临莘那么大反应,亭析低垂脑袋,小声骂道:“老色-批。” “甜甜。”前方传来郁临莘的声音。 亭析百米冲刺跑到他面前,抬手捂住他的嘴,凶巴巴威胁道:“不准喊!” 郁临莘眼神无辜,说:“在外面不方便叫你大名,只能叫乳名。” “你要叫也可以,先嫁给我爸,做我后妈。”亭析伸手抢过一袋重物。 郁临莘担心折了他的细胳膊,揶揄道:“看不出你口味挺重,小妈文学没少看吧。” 亭析真想给他一脚,阴阳怪气地说:“哪有郁前辈您懂得多,我可不知道什么叫小妈文学。” “得了吧,我宁愿给你做儿子,也不想给你当后妈。”郁临莘提到亭析的父亲,眼睛染上一层冷意。 亭析勾了勾唇角,明艳而危险,仿若盘旋于玫瑰上的毒蛇,吐露蛇信子,“他哪儿配,他合该孤独终老。” 郁临莘将袋子换到另一只手中,空出那只手握住亭析微凉的指尖,“夏天了,手还这么凉。” 亭析试图抽回失败,干脆利落放弃,“嫌弃你别牵。” “那不行,等着给你暖手呢。”郁临莘歪了歪头,眼睛弯成一座桥。 关上大门,透过落地窗,郁临莘倏然意识到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如注,枝丫被风吹断,从他眼前飞过,甜糕吓了一跳,收回两只撑在玻璃窗上的前爪,耳朵耷拉下来。 郁临莘弯腰抱起它,揉揉它的脑袋,“小猫咪吓不着。” 甜糕嗅到郁临莘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心将脑袋埋进他怀中,隔绝狂风呼啸声。 “吓到了?”亭析问。 “嗯,已经睡着了。”郁临莘哄孩子似的轻抚甜糕后背。 “它以前调皮,大雨天偷跑去外面玩泥巴,要不是长得胖,屁股卡栅栏里,早被大风吹跑了。”亭析弹了弹甜糕的脑门儿。 甜糕抬起肉呼呼的爪子挠了挠脑门儿,傻得像条狗。 郁临莘心疼又好笑,“幸好它是实心的。” 若非真胖,大雨冲刷,总共没剩几两肉,早被大风刮上天了。 亭析瞥见郁临莘轻松舒展的笑容,莫名涌上一种,他们俩在谈论孩子的错觉。 说甜糕是他们俩的孩子,其实也贴切,如果没有郁临莘心善,救助甜糕妈妈,甜糕或许连同猫妈妈一起饿死路边,每天太多流浪动物去世,它们仅仅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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