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亭析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越发剧烈,越发慌乱,发不出声音。 . 次日,曾畏亲笔画了几副画送给他们,吃过早饭提上行李,匆匆告别他们前往机场。 “回头见。”曾畏朝亭析挥挥手。 上车前目光与郁临莘相接,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四溅。 “我对他持保留态度,你注意安全。” 亭析无奈,心说你应该叮嘱郁临莘注意安全,毕竟是我馋他的身子,不是他馋我的。 敷衍地点点头,“好。” 曾畏离开后,他们几位常驻嘉宾偷得浮生半日闲。 亭析走到关申河身边,“关老师,我最近在看关于表演的书,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您,可以吗?” 关申河不吝赐教,热情道:“当然可以。” 两人自然上楼,关申河突然说:“今天天气挺好,我们把次卧被子拿到院子里晒一晒吧。” “好。”亭析随他进入次卧。 “这被子叠得一看平时就不做家务。”关申河笑道 亭析唇角扬起浅笑,“畏哥小时候让他扫地他能骑扫帚表演魔法,让他换被套,他能披着被单喊官人。” 虽说这些傻事许多孩子都做过,关申河仍旧被亭析逗得哈哈大笑。 “好多灰呀,掸一掸吧。”关申河递给亭析鸡毛掸子。 亭析状似不经意将镜头打到一边,节目组刚要发话,就听到关申河说:“灰尘落镜头上了,拿布挡一下吧,器材可不便宜。” “好。” 镜头被挪回原方向,却盖上了布,啥也看不见。 幸好亭析他们麦没关。 “节目组他们没打扫卫生吧,好脏。”计弘加入其中。 “咳咳咳……受不了,我去外面。”管琦剧烈咳嗽,脚步急促离开。 “山里风大,畏哥昨晚睡觉大概没关窗户,窗边好多树叶,植物的种子。”亭析挺身而出,挽救节目组声誉。 “算了算了,大概收拾一下得了,暂时不会有人来住吧。”计弘累到放弃。 几人终于抱着被子出门,又回了趟男生宿舍,照本宣科收拾被子下楼。 “可惜是薄被,厚被子拍起来特别爽。”计弘兴致缺缺。 “大夏天你想捂出毛病,我可以帮你借冬被。”管琦说。 计弘连连摆手,晒好被子,几人返回二楼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