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毫无预兆跌入郁临莘怀中,呆愣地仰头望着对方,郁临莘趁势低头亲吻他,“又不穿鞋。” “我不冷。”亭析挣扎开,耳朵尖通红,一溜烟儿跑回房间。 再下楼,双脚乖乖穿上拖鞋和袜子,手提医药箱。 “疼吗?”亭析尽量轻手轻脚给他抹药。 郁临莘正想摇头,便被亭析固定住脑袋,“别动。” 他眼神专注地注视亭析,白玉似的皮肤,浅色的眼眸,像雪一样漂亮。 亭析专注做事时,气质格外凛冽,正如深冬的寒风。 越是生人勿进,郁临莘反倒越是想触碰他,想让这个人为自己化作一捧春雪消融。 “看我做什么?”亭析无意间对上郁临莘的视线,发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郁临莘靠近他,亲吻他,告诉他:“喜欢你,看不够,想一直看下去。” 毫无预兆的告白,令亭析心跳加速,拧紧瓶盖,放回医药箱,使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有条不紊地做完,他才换了个姿势侧坐,和郁临莘面对面,四目相对。 “喜欢我,然后偷偷调查我母亲?” 郁临莘伸手想拉住他的手,亭析拒绝,往后挪动,“禁止动手动脚,犯一次,我往后挪一次。” 眼瞧亭析认真谨慎的模样,郁临莘只好垂头丧气地收回手,调整好心态,说:“我知道这对你,对你的母亲很不尊重,抱歉。” 双手交叉,视线聚焦在指尖,郁临莘慎重告知:“起因源自我之前出国参加dk代言面试。” 亭析直觉事情和他有关,心脏砰砰直跳,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郁临莘,他强烈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排斥,身体却强势掌握主动权,逼迫他聆听,面对。 “我在酒店遇见了你父亲,他身边跟随一位女性,两人举止亲密,仿若情侣,我见过你母亲,自然知道她不是,又思及你孤身一人回国,怀疑你母亲可能……” 未尽之言,亭析意会,暗暗攥紧拳头。 “我说呢……”亭析笑得比哭还难看。 庄诚辉不是好东西,庄诚辉渣,庄诚辉自私自利,亭析非常清楚。 庄诚辉配不上他母亲的爱,若非庄诚辉,他母亲不会患病,大概庄诚辉自己也明白,所以即便他们夫妻俩分居异国,庄诚辉身边仍然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