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但也很少有相关部门去深究甚么。
“我去把他带回来……”苏午才站起身来,一直坐在桌边看书的陶祖放下了手中书册,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新换的一副金丝眼镜——
陶祖出声道:“他懂得分寸,不会利用本有的能力,去做甚么恶事,你暂且放心……”
就是陶祖这么说,苏午才更不敢放心。
“你先看看这部历法书。
老夫怎么觉得这历法不对劲?依‘阴阳历’来算,二零三一年该有闰月闰三月才对,但我方才在那方盒子上所见过去日历——在今年之内却没有闰月……
我先前夜观天象,三垣混沌,诸宿空茫,这样星宿局我从未见过——”陶祖的话吸引去了苏午的注意力。
他从陶祖手中接过那部书籍,阅览过后,亦皱紧了眉头。
而今已是阴历的四月间了。
但在过去的一二三月份里,三月本是闰月,人们需要经过两个‘三月’才对,然而,从小河递过来的手机日历中可见,今年仅仅过去了三个月份,并没有‘闰三月’的出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