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问她原因,她却什么都不肯讲。
上山的路有点崎岖,但当我们站在山顶,看着一望无际的远方时,所有的疲惫都释然了。
再到下山时,估计是天色太晚,所有的喜悦和兴奋也都被冲淡了。
临别时,我问他们,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重聚了,是吗?
啊徐拍拍我肩膀,说:“我们是住在同一条街上的,不是吗?”
明哥苦笑说:“不会的,我们一定都会再见的,或者是啊徐的婚礼上,是吧,兄弟。”
啊徐握着明哥的手,然后拍拍自己胸口,说:“兄弟,你懂我。”
我们都笑了,笑声里都带着对不想长大的反抗。
但真正的反抗,是在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枝子,明哥和我都只是刚过了本科的重点线,枝子想去复读,但是她的家里人不支持她,觉得一个重点本科已经足够了,何必花多一年的时间和钱再考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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