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的信心敢说这样的话。陈青见徐宜欢风风火火赶来还当是为了什么事,今日从承阳殿出来后,他就将这件事忘了。此刻依旧不急不躁道:“据我夜观星象,歧州大旱与燕朝国运相关,这个只是开端,此后逐渐国运衰退。”听到国运衰退,徐宜欢想不明白这个和歧州大旱有什么联系。“就因为我自出生被定下的命格所以你让我去歧州祈雨?”徐宜欢问。陈青笑了笑:“我说了,这只是开端,你救不了燕朝,我也救不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去祈雨?”徐宜欢顿了顿,想明白道,“你这是欺骗。”欺骗整个燕朝,还蒙骗皇帝。“算不上欺骗,若是我不说实话,你又怎么会得知,还是说你要跟陛下告密?”陈青笑看向徐宜欢,瞳仁中早已看透一切。他知道,徐宜欢不会告密。所以无所顾忌告诉徐宜欢,就算是徐宜欢真的去告密,那他不过从燕朝皇宫再换另一个居所罢了。徐宜欢冷冷看着陈青的侧脸,半晌嗤笑一声。索性不再纠结这件事不放,问道:“你答应我,我从浮岚山回来就告诉我那件事。”对于这件事陈青并不着急:“等你从歧州回来再说也可以。”他知晓徐宜欢的急切,从鼻腔哼出笑:“连我都未勘破的玄机,你知道又不能立即知道答案。”徐宜欢没有说话,从随身带着香囊中掏出一样东西扔给他。那粒她从浮岚山带回来的白色种子。陈青说过,留下这颗种子的人曾经是与燕朝有关的人,据说这颗种子已经留下两百多年,不腐不烂一直保持这个样子,逐渐地成为一个不太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陈青为何对这个种子如此看重。陈青两指捏着种子细细地打量一番,又将其扔给了她。他曾寄予希望在徐宜欢身上能够带来破解的方法,后来又将此物埋在灵气充裕的浮岚山,如今看来还是没有用。“你留着吧!”“你知道这是什么种子吗?”她好奇地问道。明明以前陈青对于这个种子很是在乎,如今就这么抛给她了。陈青没有一丝犹豫道:“不知道。”在他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个种子到底藏着什么。徐宜欢哦了一下将种子收好,虽然对她来说这个种子没有什么用处,但总觉得一直要带在身上。“既然要去祈雨,你打算怎么让我祈雨成功?”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