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西军虽打不过来,想必会派遣大量斥候密探,刺探火器的消息。”
“我等这些时日,需扼守各处官道、水路,严密盘查商队与陌生人。”
刘宓正色道:“本官这就下发文书,让各县执行。”
……
与此同时,其他斥候小队,也将大捷的消息传入各个县城之中。
书房内,福伯满脸喜色地禀报道:“阿郎,韩二郎胜了,听说还活捉了西军左路大军都统刘光世。”
常知县面色淡然,实则心头涌起一阵狂喜。
赌对了!
努力克制颤抖的手,端起热茶抿了一口,常知县训斥道:“眼下只有你我二人,唤一声韩二郎无妨,往后该注意着些,上下尊卑,不可罔顾。”
“老仆省的。”
福伯赶忙应道。
待打退了西军,韩二郎这县长的称呼,怕是要换一换咯。
“嗯。”
常知县放下茶盏,起身走到窗边,伸手将窗户打开。
顿时,一阵寒气扑面而来。
负手而立,看着后院那颗老槐树,常知县低声呢喃道:“既然无药可医,那索性便换一片天罢。”
……
……
“甚么?”
“左路军大败,四万人连带粮草辎重尽数被俘获,刘光世被当面捉走?”
“一百重骑?”
听着韩世忠的禀报,杨惟忠满脸不可思议。
那可是四万大军啊,虽然有三万是战俘,但一万西军却是实打实的。
若只是遭遇伏击,不幸战败,杨惟忠还可以理解。
可四万大军连带着粮草辎重被一锅端了,委实太过骇人。
要么反贼兵力十倍于刘光世率领的左路军,要么就是战力碾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碾压,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四万大军彻底击溃,如此方才能做到一锅端。
不管是哪一种,杨惟忠都觉得不可能。
要知道,就算是在西北与西夏人交战,也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杨惟忠吩咐道:“将左路军的斥候唤来。”
“是!”
韩世忠抱拳应道。
很快,三名斥候神色忐忑的迈进主帐。
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杨惟忠问道:“敌军兵力几何?”
一名斥候答道:“一万余步卒,四五千重骑,共计一万五千人!”
“好胆!”
杨惟忠暴喝一声,怒斥道:“不知死活,在本都统面前,竟敢谎报军情!”
四五千重骑是什么概念?
整个西北五路都凑不出两千重骑,西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