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家点好外卖选好剧,舒舒服服窝着。
等男人打开家门,乌尔茨克不在,景怡然也不在,家里一下子空空荡荡。男人坐在藤条制成的秋千上,盯着手臂景怡然留下的白色刺青,心口好像有什么在滋长。
原来想念是一种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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