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婚期都不惊讶了,他就又想到一个问题,“伯父知道这事了吗?” 谢昀杰去拜访过一次陆如婵一次,他不担心她会反对,但陆家老爷子那是板上钉钉的反对。 陆凛淡淡说:“不管他。” 谢昀杰噗呲一声,“还得是你。”他笑着,“那孩子呢,以后领养?” 陆凛想过这个问题,他在福利院见过晏鹤清对待小孩的细心,两个男人结婚,无法生育是实际又现实的问题。 从他决定带晏鹤清去和陆如婵过年,他就没想过要小孩,到和晏鹤清相处到现在,他更坚定他的想法,余生他只想照顾好晏鹤清。 但晏鹤清的想法,他会尊重。 “再说。”他抬手看表,过去一个小时了。 …… 晏鹤清睡醒了,房间里很安静,陆凛没在,他先摸了下额头,已经不烫了,睡梦中把发烧睡过去了。 下床洗漱,晏鹤清洗脸才发现脖子的红点。 有几处,不明显,不仔细看不到。 他第一个念头是虫子咬的,昨天上山,山里环境好,各种虫子。 但很快他脑海就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 光影昏暗的房间,他眼睫被汗水打湿了,热到灼皮肤的嘴唇从他眼尾缠绵下滑,最后停在他脖子。 他脖子难受得弓着,两只手不受控地抓住陆凛后背。 “陆凛……” 他听到了他发出陌生的声音。 随即是陆凛喑哑低沉的声音,“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 瞳孔猛然收缩,晏鹤清食指轻触着脖上红点,皮肤温度比他发烧时还烫,这些是吻痕。 * 晏鹤清打开房间门出去,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清甜的香气,陆凛在沙发看书,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回头,见晏鹤清醒了,他放下书起身,走过来先摸他额头,“舒服点了吗?” 晏鹤清点头,“好了。” 这时陆凛注意到晏鹤清换了衬衫,他眉心微跳,抬手帮他整理衣领,彻底遮住那几处红点,俯身到他耳畔笑,“怕被看见?” 晏鹤清不知道怎么回,他不是怕被看见,只总觉得那几处皮肤烫得厉害,他一时间没办法,只好换了件有领衬衫,但陆凛一定要听答案,他一手圈住他腰,轻轻亲着他耳廓的伤疤,声音又低又蛊惑,“告诉我,是不是怕被看见?” 几处伤疤明明早就愈合了,但被陆凛亲着,塞在拖鞋里的脚趾意外敏感地蜷缩起来,晏鹤清没办法,就踮脚回抱住陆凛,下巴卡进他脖子,声音闷闷的,“我饿了。” 陆凛轻松拦腰抱起他去餐厅,无论抱几次,他总还是会被晏鹤清的体重惊讶到,实在太轻了,走到餐桌,他把晏鹤清放到有软垫那张椅子,“我去盛粥。” 总算避开了那个问题,晏鹤清松了口气,他点头,“多要点。” 他闻出来了,是红糖粥。 却没想到是红糖阴米粥,连红枣都切成了细丝,熬进粥里,糯甜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