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车,因为一握方向盘就扯得神经痛。 周墨早上见了他,笑?他有?病,他也当?没听见。 梁遇唯想问她怎么来?了,她却只关心他的伤口,她语气认真道:“再不处理会化脓的。” 那种难耐的痛苦她经历过。 梁遇唯失语之时,她抬起头问:“有医药箱吗?” 梁遇唯蹙眉,盯着她。 谁会在办公室放医药箱。 她似乎是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味,起身往门口走。 梁遇唯终究是忍不住,上门前抵着,堵住她:“要走?” “去找药店。”陈最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不处理会?留疤。” “附近没有?。” 陈最在手机上找到一家药店,下单了碘伏,药品和纱布。 梁遇唯看她在手机上操作?,心头一动,问她:“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个?” 她将手机装回,一时间想不起此行的目的。 因为梁遇唯离她太近了。 滚烫的呼吸就在她头顶翻涌,几乎要把她灼伤。 他没受伤的那只手落在她的腰上,用力往前一拉。 她险些跌进他怀中。 心跳跟身体平衡一起乱了。 “不难受么。”他的指尖划过她细软的腰间。 刚才她使劲往后?靠,腰顶到了门把手,那里已经被印出一道痕迹。 梁遇唯微微俯身,呼吸又靠近她几分,缠绕着她的思绪。 她脑中没由来地想起那些在办公室的画面。 “陈最,你是后悔了吗?” 后?悔拒绝他,所以才来找他? 她的脸干净无?暇,还有?淡淡香气,像春寒料峭时绽放的花,脆弱又惊艳。 陈最屏住呼吸,希望保存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 忽然之间,一道黑影落下,几乎要覆盖了她整个人。 要闭眼吗? 她大义凛然地想。 那道滚烫的呼吸却没有落在她的唇上。 梁遇唯的手越过她,给办公室的门落了锁。 这一锁,她终于捡回了理智,躲开?他,重新坐回沙发上。 药在漫长的二十分钟后送到。 鬼知道这二十分钟是怎么过的。 陈最看向梁遇唯。 他玩味的眼神消失,表情略微正经,坐在她身边。 陈最轻轻握着他的手臂,仔仔细细地帮他消毒。 棉球划过伤口,是?疼的。但他已经感受不到疼,只觉得痒,像有?人在他心上挠痒痒。 陈最垂着眼认真帮他处理伤口。 他不曾有机会这样近地盯着她的脸。 即使是那天在车里吻她,他也不自觉闭上了眼。 高中时,他看到的永远只是她的背影。 她的鼻尖秀气,总是?最先冒出汗珠,像新鲜挂着露水的水果。 他没有见过谁和她一样。 或许见过,可他不会记得。 那天在办公室等到晚上,也不见她来?,他原本有?些生气。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