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空虚得不行,突然被这么根粗大的东西填满,又觉舒服到头皮发麻。 “啊啊噢……” “快抱着我。” 余映照做抱住了白星河,结果他干得更来劲儿了。 至半夜两个人方才消停,余映懊恼不已,她明明是去找林成平的,结果找到了床上。 蠢猫真的误事。 不过那许泽山也太急色了,反正都要成亲的,还怕等这一两个月的么? 睡着前,余映不忘嘱咐白星河找时间去偷看邹二小姐沐浴,既已破身,她便要确定朱雀璧是否在她身上。 次日夜间,白星河便领了余映的差事又变作猫身去偷窥。 这次偷窥还顺带围观了一场林成平和邹书慈的春事。 “所以林公子撞见了昨晚那事?” 白星河点头道:“八成是看到了,那林公子似乎因此恼羞成怒,抓着邹二小姐就是一顿羞辱。”他走时,那邹二小姐还被弄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余映扶额,后悔放林成平进府。这孽缘看起来像是她亲自开启的,若是她不给林成平开后门,事态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还有,我确定了,那邹二小姐身上确实有朱雀璧的印记。” “当真?”余映毕竟没亲眼见着,所以还是不太确定。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的。”白星河记得那玉璧形状的胎记就在邹书慈小腿处,而那个地方他上回偷窥时还光洁一片。 因为朱雀璧的姻缘气运太旺,一般凡人根本承受不起,所以被它附身的人多半会被过旺的气运连累,孽缘不断。 既然邹书慈就是朱雀璧寄主,那她这辈子注定寿数短暂。 为了亲眼确定邹书慈身上的印记,余映又打着算命的幌子开始和她套近乎。 只这姑娘近来被两个男人缠得不可开交,总是愁眉不展,她一面担心正头的未婚夫婿发现她与林家公子的丑事,另一面又被林家公子威胁不得不继续虚与委蛇。 连余映都撞见过一回林成平和邹书慈在房中争执。 邹书慈被林成平压在床榻上,衣衫半褪,双手还被绑到了身后,可见已强迫过多次。 “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同他都睡得,我为何不行?” 一提这事,邹书慈就羞愤不已,她原也是守规矩的女儿家,知道有些事必须得婚后才能进行,奈何那许泽山偏要缠着,连哄带骗便将她骗着行了事。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 “我还以为你是多矜持的高门小姐,原来也不过是个只在男人身下发浪的贱人。” “闭嘴,你……” 彼时余映听到这儿就想抬手敲门,结果被白星河给拉走了。 白星河一路拽着余映回屋,不想叫她管这些闲事。“你不是说他们之间本就有一段孽缘吗?你这么打扰了人家不就是坏了这段缘分?” “那二小姐分明就不愿意,难道还纵着林成平继续霸王硬上弓不成?”余映想出手干扰